掏出腰牌那一刻,定性了赵孝骞的以权谋私,但赵孝骞不管那么多。
任何事的过程都是为结果服务的,此刻他要的结果是进瑶华宫,把那个欺凌他母亲的女官揪出来。
瑶华宫山门牌坊下当值的禁军营官接过腰牌,仔细看了一番,神情顿时有些难看。
皇城司腰牌是真的,赵孝骞身后杀气腾腾的百余禁军将士也是真的。
但,男子欲闯瑶华宫,这种事从来没发生过。
瑶华宫里皆是废妃贵妇出家坤道,就算是落翅的凤凰,可也不是外面的男子轻易能见的。
“这位官人,可否容末将通禀观主,请观主定夺?”营官客气地问道。
赵孝骞心中怒火愈盛,但此刻居然笑得出来。
“我要进去拿问人犯,不宜走漏风声,腰牌你已验过,望你配合行事,莫逼我拿你问罪。”
营官一凛,下意识后退两步。
皇城司的名头他自然是听说过的,而且皇城司出手办的案子,通常都不小,这位官人的腰牌上注明的身份,是勾当公事,也就是皇城司最高级别的官员。
无论是皇城司还是眼前这位勾当公事,营官都得罪不起,他更怕被皇城司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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