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酒囊饭袋!”赵煦终于忍不住开口骂道。

        骂的对象自然是太医们。

        “朕的皇子就算是惊厥寒邪,也不至于治不好,你们开方子,灌药,施针,反反复复多少次了,他却越来越严重,这分明是诊错了病!”赵煦怒道。

        太医们满面惶恐,噤若寒蝉,赵煦骂得再难听,此时也没人开口解释,大气都不敢喘。

        这种时候,其实太医们的命比小皇子更危急。

        小皇子若死了,太医们是有直接责任的,而赵煦此时正在气头上,谁敢在这时候不知死活出来解释小皇子的脉象病理,那真是嫌命长了。

        谁开口谁就撞枪口上,必须死。

        赵煦骂着骂着,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掉落。

        见太医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不吱声,赵煦又急又气,指着小皇子道:“不管怎样,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啊!都不要命了么?”

        此时小皇子的声息已越来越弱,刘贤妃嚎啕大哭,不停地小心摇晃着怀里的孩子。

        “官家,臣妾的茂儿若有个好歹,这些废物太医们全都要陪葬!”刘贤妃嘶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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