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柴家在真定府敛财,害了几个百姓?或者说,因为我对你的失礼,因而被你记恨?”柴若讷仍然不敢置信。

        这些小事为何会导致家破人亡?柴若讷此刻仍不可理解。

        赵孝骞摇头,懒得解释。

        这是三观的冲突,他永远不可能说服别人扭转三观。

        骗百姓钱财,祸害几条百姓的性命,在柴若讷看来不过是不足为道的微末小事。

        人都站在囚车上了,柴若讷仍未放下前朝皇族的傲慢架子。

        赵孝骞突然微笑道:“你要不要纸笔?我可以给你写奏疏的机会,当然,我也保证将你的奏疏送到官家面前,我允许你为柴家自辩。”

        柴若讷眼神一喜,刚要点头答应,然而突然发现赵孝骞似笑非笑的眼神,就那么戏谑地看着他,仿佛一头猛虎不急着吃下猎物,反而想用爪子拨弄猎物玩玩。

        柴若讷呆怔片刻,接着悚然一惊,面如土色地盯着他。

        “不,不是你,是官家!是不是官家?是他,他……”柴若讷好像神智失常,不停地喃喃自语。

        赵孝骞骑在马背上,悠悠地呼出一口气,道:“你总算想明白了。不错,至少死了也不是糊涂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