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歌伎也就认命了,从此踏实地陪在柴若讷身边,只等他哪天对自己厌烦了,再把自己打发走,或是赏给庄子里的某位好汉。
此时此刻,柴若讷搂着怀里的美人儿,心却不在美色上。
他眉头紧锁,出神地盯着通红的炭火,不知想着什么。
这几日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有一种大难临头的预感,可预感这种事说不准,柴若讷也不愿把它当真。
只是柴若讷前思后想,总觉得还是应该做点准备。
以前无所谓,柴家在大名府几乎跟土皇帝一般,行事无所顾忌。
可自从赵孝骞扫荡了柴家在真定府的所有势力后,柴若讷基本就算与赵孝骞结仇了。
这位郡王殿下可不一般,无论立下的功绩,还是朝野的威望,以及官家的圣眷,赵孝骞都甩柴家几条街。
结下这个强敌,说实话,柴若讷也是有点犯怵的,他已暗暗下定决心,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去一趟真定城,修补柴家与赵孝骞的关系,哪怕再次赔罪道歉都好。
更重要的是,柴若讷要把自己摘干净,以前干的那些事无所谓,毕竟柴家有丹书铁券,但最近刚收留的那个名叫何雄的人,留在庄子里终究是个祸患,必须抓紧时间把他赶走。
别的罪干了也就干了,柴若讷不在乎,唯独跟谋逆扯上关系的罪,柴若讷是真不敢碰,因为这条罪丹书铁券都保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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