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家犯了啥罪?”

        赵孝骞一字一字缓缓道:“谋逆罪,你说是不是死罪?”

        折可适大吃一惊:“柴家谋逆?这……是真的吗?”

        “窝藏谋逆人犯,柴家就是谋逆,这道理要我教你?”赵孝骞冷笑数声:“太祖遗训,善待柴氏子孙,但谋逆罪不在赦免之内,所以,太祖遗训都保不住他,是柴若讷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

        折可适沉默半晌,方才低声道:“那个被柴家窝藏的谋逆人犯……”

        赵孝骞大大方方地道:“没错,是我安排他投靠过去的,名字是真的,犯的事也是真的,人家真叫何雄,曾在邢州辖下的村庄里聚集乡民杀官烧了县衙,被判谋逆之罪,被关在真定府大牢里。”

        “名字,案宗,证据,皆有据可查,放到朝堂上也没人敢不服,柴家卷进这桩案子里,不是谋逆是什么?”

        “更何况,柴家庄子还收容了数百名朝廷钦犯,前朝废帝的后裔,收容这么多盗匪钦犯之流,他究竟想干什么?这难道还不能定谋逆罪?”

        折可适终于放下心来,呵呵笑道:“不连累殿下就好,其他的末将就不关心了,末将只管为殿下冲锋陷阵就好。”

        赵孝骞微笑道:“知道你是关心我,放心,我做事从来都会给自己留条退路的,如果某天我做事没留退路,那就说明我是真被逼上绝路,破釜沉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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