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单还是老样子,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见谁都是一脸讨好的笑,好像他人生里的任何事都要求人办似的。
赵孝骞知道这货的真面目,此刻看他愈发像一个变态。
“啊呀呀!殿下,可想煞奴婢也!”隔着老远刘单便一路快跑,一脸的相思成疾。
赵孝骞半躺在院子里,差点一头栽下地。
“老刘啊,你这咋咋呼呼的毛病跟谁学的?”赵孝骞不满地道:“咱正常点说话,别搞得那么夸张。”
刘单一脸重逢后的喜悦,哽咽道:“殿下自戍边以后,奴婢就难见殿下一面,思君而不见君,奴婢终日以泪洗面……”
“好了,停!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我很感动,是的,你让我感动了,我对你的印象更好了,并且暗暗发誓以后有啥好事一定第一个想到你,你的目的达到了,收了神通吧。”赵孝骞赶紧阻止。
刘单欣喜地走到赵孝骞面前,半躬着身子的姿势一直没换过,也不知他常年保持这个姿势累不累。
“那十余名太医,审出结果了吗?”赵孝骞说起了正事。
刘单也严肃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摞供状,道:“奴婢幸不辱命,倒是审出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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