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众人的面,婆娘羞愤得不行,自是一字不肯说,捂面哭泣不止。

        草原兄等不到婆娘的回答,只好瞪着赵孝骞道:“刚才有人看见那人慌慌张张跑到这里……”

        话音一顿,草原兄仔细打量了赵孝骞的身材一番,喃喃道:“我捉奸之时,依稀只见一个白白胖胖的肉球从窗户窜了出去,那肥猪一般的身材,确实不大像你……”

        赵孝骞释然一笑:“这就对了,本来就不是我。”

        身后的王府侧门内,突然传来一阵急躁的挠门声,嘎吱嘎吱的,听得人心烦意乱。

        赵孝骞浑然不理,继续保持微笑。

        对不起了父亲大人,这个锅真不能背,丢不起那人,孩儿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草原兄瞪着赵孝骞,半晌后突然道:“那奸夫逃窜至此便消失了,而你却站在这里……我知道了!那奸夫是你爹!对不对?”

        赵孝骞惊呆许久,然后语气沉稳地道:“兄台恐怕又误会了……”

        “其实……我是个孤儿,”赵孝骞语气沉重:“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被遗弃在城外野坟边,后来被一条流浪狗叼了回去,是那条狗一把屎一把尿把我养大的……”

        “我可以为那条流浪狗做担保,以它高尚正直坐怀不乱的狗品,是绝对不可能与尊夫人发生苟且之事的。”赵孝骞目光灼灼,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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