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终于触到了赵煦的逆鳞。

        柴家这特么是不拿皇帝当干部啊!

        大宋的江山,朕这个皇帝说话做事都不敢违了国法,凭什么你一个前朝废帝后代竟能凌驾于国法之上?

        往轻了说,这是倚仗特权,知法犯法。

        往重了说,这特么是对朕飞龙骑脸,贴脸开大啊。

        朝堂无小事,任何事一旦上达天听,皇帝都会往深处想,本来很简单的事都会想得很复杂,这也是为什么历朝历代那么多牵连甚广的惊天巨案,最初往往只是由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引发的。

        现在,对于柴家,赵煦忍不住往复杂的方向想了。

        仗着一块丹书铁券,如此无法无天,柴家是对本朝不满而故意启衅,还是说柴家仍有复辟之心,故而不择手段发展出如此庞大的商业版图,借此敛财以备谋逆之用?

        赵煦的心里渐渐有了解不开的结,年轻的脸庞上聚起一股阴沉的神色,久久不散。

        垂头再次看向赵孝骞的奏疏时,赵煦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郑春和,召中书舍人张商英觐见。”赵煦淡淡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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