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南仙面色不变,依旧淡然:“无所谓。”

        赵孝骞笑了。

        “无所谓”三个字,已完美诠释了她的性格。

        赵孝骞所料不差,这个女人果真对身外的一切都很淡漠,哪怕是她的终生大事,甚至是她的生命,都无所谓。

        现在如果一柄刀架在她脖子上,问她想不想死,估计她的回答仍然是“无所谓”。

        赵孝骞两辈子都没见过破碎感如此重的女人了。

        好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她……

        这女人若活在前世,不知能把多少富二代钓成翘嘴。

        赵孝骞在不断观察她时,耶律南仙也很坦然地打量着他。

        眼前的这位少年郡王模样很英俊,二十来岁的年纪,身披鱼鳞铠甲,身后一众剽悍的武将众星拱月般把他半围在中间,愈发突出他的威势,像一头懒洋洋却可怕的猛虎,安静地盘踞在深山中。

        耶律南仙深吸了口气,目光与他直视:“你是赵孝骞?那个打败大辽多次,杀我十五万将士的赵孝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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