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垂头道:“陛下,耶律淳和萧兀纳已率部后撤数百里,但耶律斡特剌……”
“耶律斡特剌怎么了?”
“黄河岸边被宋军伏击,耶律斡特剌不仅全军覆没,他本人也……被宋军俘虏了。”信使越说越胆颤,殿内极度的低气压令人窒息。
耶律洪基脸色更苍白了几分:“耶律斡特剌,被俘虏了?”
“是的,陛下,宋军在黄河边设伏,耶律斡特剌与三万将士退无可退,将士全部战死,他本人也被宋军宗泽所部俘虏。”
耶律洪基身躯又晃了一下,紧紧闭上眼,脸颊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
“耻辱!我契丹人的耻辱!耶律斡特剌为何不殉国?为何!”耶律洪基突然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
信使垂头不敢答话。
一名宫人从殿外匆匆进来,禀道:“陛下,萧兀纳刚刚赶回上京,宫门外求见。”
耶律洪基浑身一震,脱口道:“萧兀纳回来了?快,快宣见!”
没多久,一身甲胄未卸,满面风尘和伤痕的萧兀纳进殿,见面便跪地痛哭出声:“陛下,臣万死!”
耶律洪基抿了抿唇,眼神闪过一丝犹豫,还是上前扶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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