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大约是憋屈太久了,刘贤妃怀胎十月,赵煦忍了她十个月,如今刘贤妃已卸货,赵煦便再无顾忌了,当着奶娘的面,不停地向赵孝骞诉苦。

        回首这十个月,刘贤妃如何作妖,如何刁蛮任性,如何在后宫目中无人,嚣张跋扈……

        赵孝骞在一旁听得头皮发麻,你们夫妻的事不必跟我这个外人说得如此详细吧?

        哪天你回过神来,发现我知道得太多了,把我灭口了怎么办?

        我并不想知道你们夫妻的那点破事儿啊!

        赵煦仍喋喋不休地抱怨,就在他即将说到与刘贤妃行房是如何不爽,堂堂天子竟被女人骑上身时,正要继续描述下去,赵孝骞眼皮一跳,急忙打断了他。

        “官家!”赵孝骞低声喝止,随即眨了眨眼:“官家喜得皇子,今日罢朝,不如出宫微服游玩,就当释放心情,补偿您这十个月的委屈如何?”

        赵煦两眼一亮:“哎?对呀,朕憋屈了十个月,这女人都已生了,朕何必还守着她,朕要出去玩!”

        说着赵煦便叫来郑春和,吩咐他给自己更衣。

        良久,赵煦已换了一身便服,赵孝骞同样也换了一身低调的玄色绸衫,二人兴冲冲地朝宫门外走去。

        刚迈出殿门,身后传来一道委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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