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光敬脸颊一抽,仿佛想起了痛苦的回忆,叹了口气幽幽道:“结果不算好,刚见到赵孝骞,他就把我吊起来用鞭子抽,孩儿身上的鞭痕至今还没消……”
萧兀纳意外地挑眉:“他为何要把你吊起来抽?”
萧光敬咬牙:“他有病!病得不轻!真的,父亲,孩儿觉得赵孝骞脑子有问题,本来聊得好好的,他还对我笑,笑得特别亲切,谁知转眼就翻脸,孩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吊在半空中。”
“鞭子浸了盐水,那一顿抽啊……”萧光敬本来心境平和的,然而一想到自己在汴京的遭遇,顿时满怀委屈,在父亲面前终究忍不住流泪了。
萧兀纳微微动容,此时才像个父亲一样关切地道:“我儿身上还痛吗?要不要叫来随军大夫为你诊治?”
“不必,伤都收口了,孩儿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父亲,赵孝骞那厮有病!”
萧兀纳淡定地捋须,道:“你还没告诉我,赵孝骞为何突然翻脸,突然把你吊起来抽。”
萧光敬神色晦涩道:“跟他刚见面,赵孝骞似乎就已看出了我的来意,明确告诉孩儿,他被罢官只是暂时的,宋廷很快就是官复原职,并且还会给他更大的兵权。”
萧兀纳一怔:“他果真这么说?”
萧光敬叹道:“父亲不必怀疑了,事实上,孩儿是跟随赵孝骞麾下的宋军一同离开的汴京城。”
“赵孝骞麾下的宋军?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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