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低调地来到州桥,赵孝骞下了马车,轻车熟路地步行来到汴河边一家颇为简陋但还算过得去的民宅前。

        赵孝骞在门口站定,上前轻轻地叩了几下门环。

        没多久,大门开了一线,一位年迈的老妇人颤巍巍地露出了沧桑的脸,老妇人大约花甲之年,可脸上的沧桑却仿佛已是耄耋老者,显然这些年来,岁月的风霜从来不曾相饶。

        老妇人的眼睛很空洞,眼球大半翻白,虽望向门外,但双手仍摸索着门框,显然双目已瞎。

        “门外是谁呀?”老妇人问道。

        赵孝骞露出了笑容,不管老妇人看不看得见,还是上前恭敬地躬身揖了一礼。

        “晚辈赵孝骞,拜见老夫人,大半年不见,老夫人贵体无恙乎?”

        老妇人愣了一下,不假思索地道:“哎呀!竟是郡王殿下,可不敢当,可不敢当啊!殿下快快请进,恕老身怠慢……”

        说着老妇人欣喜地让开了身子,将赵孝骞请入宅门内。

        赵孝骞走进大门,手里拎着两盒礼品,里面是上了年份的山参灵芝等名贵药材,礼盒的底部还铺了两层黄金叶子,两只礼盒显得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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