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只有才赵煦高兴的时候才能说,后果就不会太严重。

        赵煦搁下酒杯,终于问道:“子安今日突然回京,是有事么?”

        赵孝骞苦涩一叹:“臣在真定府……闯了点小祸。”

        赵煦一怔,指着他失笑道:“从你嘴里说出‘小祸’二字,恐怕不会太小,想来也是,若是‘小祸’,哪值得子安亲自奔波千里回一趟汴京。”

        “说吧,你闯了什么祸?”赵煦仍不以为然,自信地道:“就凭子安的功绩,你在真定府把天捅破了,朕也能帮你补上。”

        赵孝骞迟疑了一下,道:“官家,君无戏言,说出来的话可要算数的。”

        赵煦一惊,顿绝自己已入了套,立马直起身子严肃地道:“刚才那句话就当朕没说过。你组织一下语言,老实说,朕现在有点害怕了,……你到底闯了啥祸?”

        赵孝骞小心地道:“官家可好记得,俩月前汴京派遣了一批官员,共计四十二人,赴真定府丈量土地,设立新县,迁徙农户……”

        赵煦点头:“当然记得,是朕亲笔批示,政事堂诸相挑选官员出京办理此事,四百多里的新占领地,多少顷良田,怎可荒废不用。”

        随即赵煦语气一顿,道:“这些不长眼的官员得罪你了?”

        赵孝骞停顿片刻,缓缓道:“若是得罪臣,自然无甚要紧,都是朝中同僚,臣忍一忍就过去,至不济避而不见便是,但他们得罪的却是整个真定府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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