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道:“所以,老夫认为不能再纠结于所谓的新法旧法,应该让那些良知尚存的朝臣们到地方上任职几年,看看地方的疾苦,亲身体验新法旧法的优劣之处,回到汴京后再集思广益,制出一部完善的,对朝廷对百姓皆有益的法。”

        赵孝骞笑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至少是个不错的想法,愚弟赞同。”

        不知不觉,一行人走到赵孝骞的宅邸外。

        宅邸是新买的五进豪宅,门楣上高高挂着牌匾,上面写着“河间郡王府”,门前禁军分列两排,雁形排开。

        见赵孝骞一行人到来,禁军辨认之后,顿时大喜,纷纷躬身抱拳拜见。

        伶俐的禁军飞身跑进门内,向家里的三位主母通报去了。

        苏轼打量着门楣,叹道:“这是你的府邸?”

        “不错,够气派吧?”赵孝骞眨眼。

        苏轼叹道:“倒是不弱郡王之名。”

        “跟汴京的各大王府比起来,已经算寒酸了,子瞻先生,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