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大工程,以大宋目前的国力,至少也要好几年才能完工,几年以后,天下又不知是怎样的情势。

        傍晚时分,斥候仍未传来最近的军情,拒马河对岸的辽军大营一片平静,仿佛他们真的已经放弃了飞狐兵马司。

        赵孝骞不敢怠慢,但也知必须沉住气,于是下令在拒马河沿岸埋伏数十处暗哨,每处暗哨皆装备响箭,一旦有敌情立马报讯。

        隔着拒马河,宋辽两军陷入诡异的沉默对峙中。

        这种对峙的状态,整整持续了三天。

        日子太平静,每天斥候回报,都说附近无敌情,听了太多无风无浪的消息,赵孝骞都有点不自信了。

        逻辑上来说,辽军不可能毫无动作,除非耶律淳真的不想活了,不趁着这最后的机会反扑一下,回到上京可就真要被治重罪了。

        可是这都过去三天了,辽军确实没动静。

        愁死人了。

        赵孝骞每天坐在官署正堂内,日夜不停地盯着地图看,试图从这粗糙的地图上发现灵感。

        期间种建中和麾下几名将领狗狗祟祟来了几趟,一脸猥琐又神秘地告诉赵孝骞,将士们从被关押的辽国妇孺中,挑选了几位容貌尚可的年轻女子,郡王殿下若有意,随时可召她们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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