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这支浴血厮杀的辽军果然住手,每个人都有些无措地望向耶律延禧,尤其是他脖子上架着的那柄刀。
刀柄握在贾实的手上,贾实似笑非笑,那柄刀却仿佛长成了耶律延禧身体的新器官,如影随形,对他的脖子永远不离不弃。
见所有辽军已住手,神情皆无措,赵孝骞更加确定了。
果然,他们是冲着这庶子来的,而且这辽人显然是个十分重要的人物,连根汗毛都伤不得,这些辽军宁愿放弃抵抗,也不敢不听话,就是因为刀在耶律延禧的脖子上,他们投鼠忌器。
这个人,很重要。
双方就这样僵持住,陈守和禁军们神情戒备,一步一步朝赵孝骞靠拢,而且陈守和禁军们此时也意识到这个辽人不简单,无声无息地将耶律延禧重重围了起来。
辽军更绝望了,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救出皇太孙了。
良久,赵孝骞打破沉默,冷冷地瞥了耶律延禧一眼,对辽军道:“现在怎么办?尔等如何破招?”
辽军没人吱声儿。
赵孝骞缓缓道:“我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是什么身份,因为无知,所以无畏,你们若敢再动手,我就下令一刀剁了他,反正他是辽人,他的死活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辽军顿时一阵躁动,随即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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