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孝骞笑得特别灿烂,以往那个平易近人的赵郡公又回来了。

        刘谦谅也笑了:“对,咱们加钱,赵郡公不是一般人物,区区二十万两简直是对您的侮辱,这样吧,下官做主,再给您添一百万两,如何?”

        赵孝骞欣喜万分:“果真?”

        “果真!”刘谦谅认真点头。

        “好,好!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若还揪着不放,未免欺人太甚了,刘判官放心,我这就让人停止查账,以后朝廷若有人下来查……”

        刘谦谅识趣地道:“下官推几个仓官,几个主簿管事出去顶罪便是,绝不连累郡公。”

        赵孝骞眉开眼笑:“我喜欢跟聪明人聊天,刘判官,你是聪明人。”

        刘谦谅也笑,笑得比他更灿烂:“下官再聪明,也不及郡公万一。”

        二人相视大笑,彼此都笑得开心且爽朗,然而目光所触,火花一闪即逝。

        明明是欢声笑语的屋子里,笑声也都快震塌房顶了,可不知为何,屋子里的气温却骤然下降,如坠冰窟。

        冰冷的空气里,无形又窒息的杀意在缓缓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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