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准了。”赵煦痛快地道:“子安到任后,若遇辽骑犯边启衅,尔可自行决定出兵,战后再奏报朝廷。”

        赵孝骞沉默片刻,低声道:“臣有点顾虑,官家授予臣的兵权过大,朝中必有非议,那时就怕官家……”

        赵煦摆了摆手,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当初你造出燧发枪,果断将秘方献给朕,你若有二心,就不会这么做,如果你是敌人,仅凭燧发枪拉起人马,说实话,大宋无一合之敌。”

        “你对朕信任,朕也不会对你猜疑,早在很久以前,你的举动便已证明了你的忠心。”

        赵孝骞感动地道:“臣谢官家信任。”

        人一感动,难免有些冲动,赵孝骞头脑一热,脱口道:“官家信任臣,臣也不能不表示点什么,这样吧,臣给官家炫一个,臣的父王留在汴京,若官家发现臣有半点不忠,请拿父王的项上人头祭旗……”

        赵煦呆住了,这么大方的么?就这样把亲爹的人头寄存了?

        有那么一瞬,赵煦真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楚王叔亲生了,回头得找当年的太医和稳婆确定一下,是不是亲眼看见赵孝骞从楚王妃的肚子里生出来的。

        “呃,子安言重了,此举大可不必!”赵煦擦了把额头的汗,道:“你父王也是朕的皇叔,朕可背不起弑亲的罪名……”

        赵孝骞想了想,点头道:“好像确实有点不孝了,算了,就当臣没说过。”

        赵煦嘴角微微一扯,岂止是“有点”,就冲刚才这番话,你该吊死在太庙前谢罪。

        “说下一件事吧。”赵煦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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