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颢冷哼道:“新鲜劲儿过了,还跟她腻歪个啥?真指望老夫跟她白头偕老吗?”

        赵孝骞无所谓地道:“您和她若能白头偕老,孩儿也不反对,但最好不要早生贵子,不然麻烦事一大堆,您的亲孙儿还等着我把皇位传给他呢,若父王给我造出个弟弟,牵扯可就大了。”

        赵颢呸了一声,道:“跟她生?哈啐!她也配?”

        赵孝骞叹为观止,老渣男的形象简直跃然纸上,真是提上裤子就翻脸无情,这么快就玩腻了。

        赵孝骞不否认自己也渣,婆娘娶了不少,而且以后还会娶更多,但至少没渣到活爹这个境界。

        赵颢的脸色却更冷了,沉声道:“骞儿,太后这女人留在后宫,怕是埋了个祸患,依老夫之意,不如让她尽快患上急病暴毙。”

        “你最近拿太后和她娘家外戚开刀,收了她家族十二万顷田产,这个仇已结得太深了,她现在虽然不敢对你如何,可谁知她是不是蛰伏起来等待一击致命的机会呢?听老夫的,不如趁早斩草除根。”

        赵孝骞沉思片刻,道:“太后自从被父王教训过后,确实表现得非常乖巧……”

        “孩儿非妇人之仁,只是要解决她,也要把太后娘家外戚的反应考虑进来,若是因为太后的猝死,而引发外戚的激烈反应,在朝野掀起风浪,未免得不偿失。”

        赵颢点头,严肃地道:“咱父子好生谋划一番,终归不能留她了。”

        赵孝骞沉默片刻,低声道:“父王,咱父子一个是皇帝,一个是楚王,为何此时此刻却像是父子狼狈为奸商量阴谋诡计害人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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