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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等于你什么都没干?”罗兰挠了挠腿,一脸鄙夷:“完全都由丰塞卡女士主动谈起?”
费南德斯有些尴尬,梗着脖子强辩:“我还说了‘永远’呢。”
罗兰拍了两下巴掌:“是呀,您可真厉害。”
萝丝躲在罗兰背后偷笑。
半点笑声都没藏住。
费南德斯涨红了脸,粗喘几口气,却又像个被刺破的气球,一股脑从鼻孔里泄了出来。
“…我不知道,罗兰。”
他揉搓着膝盖处发皱的病服,盯着光可鉴人的地板。
“是我的错,还是,信仰的错…?”
这次鼠患给伦敦造成了巨大的灾难——同时,也动摇了一些信徒们自认牢固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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