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理也没理她,扛起就走。
中途路过刚才的包厢,见到站在里头的8号,那8号气质清冷禁欲,和沈叙白有几分相似。
他呼吸又重了几分,可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压下心里那股窜动的情绪。
肩膀上的路遥还在骂骂咧咧:“你敢这样对我,你完蛋了你霍危!我要跟你离婚!”
霍危全程一言不发,直到将路遥扔上车,见她还在挣扎怒骂他,他忍无可忍,突然欺身将唇压上去,堵住她的嘴。
路遥的怒骂声戛然而止,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让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霍危的吻带着压抑许久的怒意和占有欲,强势而不容拒绝,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她下意识抬手推他,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座椅上,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承受这个吻。
直到路遥快要窒息,霍危才稍稍退开,呼吸粗重地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离婚?”
他冷笑一声,指腹重重擦过她红肿的唇瓣:“你想都别想。”
路遥胸口剧烈起伏,脸颊因为缺氧泛着红晕,却仍不服输地瞪着他:“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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