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声音像是淬了冰，冷得宋温迎觉得陌生。
她悄悄打开一点门，透过门缝，一眼看到宋祈年站在落地窗前，他垂眸看着手机屏幕，眼底翻涌着戾气。
“给他一点教训。”
“已经派人去处理了。”
褚游似乎早就料到自家老板会吩咐什么。
可宋祈年顿了想，想起什么，心不甘情不愿：“别弄死就行。”
语气平静得可怕，完全不像平日里对她说话时或温柔或委屈的语调。
似乎在她面前，宋祈年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即使是以前她欺负他，他也总讥讽地看着她，但没有对比不知，其实感觉还是不太一样的。
宋温迎突然就想起了宋祈年打人时的场景。
那种疯感其实每次都让宋温迎害怕。
让她害怕的不是暴力的画面，而是他当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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