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彻放下筷子，声音很轻：“年级第二。”
宋温迎：“……”
现在的学霸都这样了吗，刚听苏迩说他紧张，还以为是成绩不好呢。
结果，年级第二？！
“上次还是第五呢！温迎姐你不知道，他为了能去你们学校，这两个月天天学到凌晨……”
苏迩的话，让程彻又脸红了。
他似乎真的很容易害羞。
他低着头，声音有些低落：
“可是还是没能拿到第一……”
“那第一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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