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期中考试没及格咯。”
“是谁更听不懂人话?”
“……是区区在下我咯。”
“那刚才你怎么说的?”
“不蒸馒头争口气咯!”
她哥被她气笑了,这一笑就不走了,赖她房间里,还占她的床。她那时一直觉得她哥有两个人格,其中一个人格嫌弃她嫌弃得要死,见了她冷漠得跟冰棺一样,另一个则喜欢来黏她,黏完还老要发火,好像跟她待在一起是什么很丢脸的事儿,这两个人格他切换起来过于顺畅,最后烦恼的却都是她。她哥冷漠的时候,她烦,黏人的时候她也觉得烦——她坐在桌前数软糖,他就在她耳边叨叨叨,念经一样,时不时打断她的思路,害她数好多遍才数清楚。
这一次,妙零只一回就数明白了,看看店里墙上的时钟,已经十点多了。不能再拖了。
她把软糖全部装回袋子里,出来的时候看到姜俞西给她回了消息,她一会儿说去找她一会儿又说不去,姜俞西估计懵了,一如既往问得直接:“好事坏事?”
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是好事,还是大好事。她都能想象到爸听到消息后的反应,一定是想要大笑,又想要努力端住大人的架子,可最终肯定是忍不住要喜笑颜开的,而妈就要更内敛得多,可这一次,再内敛也藏不住的吧。
妙零站在门前按门铃,不出一会儿,她爸就过来给她开了门,显然是专在等着她回来,脸上又急又激动:“我们阿喵回来啦!快来快来,你哥说有事儿要跟我们商量,又一点口风都不透,可把我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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