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里正和管户籍的苏主薄有些交情,向他说明情况,苏主薄就带着他们回了县衙。
他看了分家文书,收了银子,很快就把他们的户籍分开。
听说他们还要因为宅地的事去找县令手下的师爷,苏主薄说帮他们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人。
“你们是不知道啊,太爷最近遇到了麻烦事,整个县衙都跟着忙得团团转,我也就是赶巧被你们遇到了。”
苏主薄摇头叹气,一脸的愁容,显然这个事不仅仅只是县令的事,也关系到他。
能把县令和主薄都牵扯上的事,那肯定是非常麻烦的事了,轻则影响官声,重则影响官位。
郑里正一听也有些着急,现任县令虽然并没有为丰庆县做出什么利民利国的大好事,但还算清廉,比上一任县令强上百倍。他更是和苏主薄有交情,来县衙办事向来便利,如果失去了这个人脉,对他可是大损失!
“是什么事?能否说说,虽然我们都是微贱草民,但人多,说不定就能帮大人想到法子。”
贺谨荣也道:“郑里正说的是!学生一向敬仰孙大人,希望可以为大人排忧解难。就算我想不到办法,我还有众多好友,大家集思广益,一定可以为大人献上良策。”
苏主薄看了看他,知道他是个童生,如今在县城路举人门下学习。
“你们说的自然有道理,但是你们有所不知,太爷已经找了县城中所能想到的所有人帮忙,其中就包括路举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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