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见沈若辞突然哭了,慌忙放下碗筷,想要给女儿拭去泪水,却被她躲开了。
知道女儿跟自己置气,平日里在朝堂叱咤风云的沈相也慌了神,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沿沿,是爹不好,爹也是不想失去你……”
失去?什么意思?
沈若辞擦去眼泪,带着哭腔疑惑地问道,“阿爹说的失去是什么意思,沿沿没听懂。”
沈墨错愕了一瞬,才伸出手抚了抚她的后脑勺,“没什么事的,沿沿不必多想,你只要需要记住阿爹没有做对不起大魏的事就行了。过几天阿爹就出去了。沿沿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等爹回去团聚。”
沈若辞乖巧地点了点头,她也不想父亲在狱中还要为自己操心,便没有再继续追问。
回去的路上,她去了一趟将军府。府中下人告诉她连骁出了趟远门,沈若辞失望而归。
那日柳太妃的话犹在耳边,她起先还觉得难堪羞耻,而今就算她真的愿意去讨好皇帝,也得要有机会。
今年的夏日似乎格外漫长,就算已近黄昏,仍然暑热未消。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没有了风,车厢里更是闷热。沈若辞刚想撩起车帘一看究竟,就听车夫在外禀道,前边袁国公府似乎有喜事,车马行人来来往往堵了路。
国公府与沈府两家相隔不过数十丈的距离,若是改道而行,反而要费上大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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