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看着她,听着陈杏回答自己方才的问题,怕不怕。

        这是她的回答,也是她不怕的理由。

        陈杏问出三问,是为了柔这般的女人,也是为了自己。

        “为什么女人不能读书,为什么要裹脚,为什么不能像男人去建功立业。”

        “为什么一生都不能自己做主,要一直顺从别人。”

        “但她习惯了,甚至也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一个有无限可能的姑娘别人捏造成了他们想要的样子,听话,乖巧。”

        陈杏悠悠叹息,从方才的愤懑中抽离,好使一个事外人一般。

        故事已经结束了。

        但是女人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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