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又怎麽知道?难道又是掐指一算?”张喜儿反问道。
“这个很难看出来麽?李唐在西北以及各个方向的边患已尽除,现在算是占据了天下大势,唯独这河北之地,现在还不在他们掌控之中,必定会倾天下之力来攻伐。
而本土若一直处於战争状态,对於本地世家大族是不利的。
百姓们不种田,他们世家大族就没有了剥削的对象,也就没有了收入。
所以,他们肯定是期望李唐收复河北的。”
於秋这段话说出来,张喜儿就只能回覆他五个大字:完全听不懂。
“看吧!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以後我再也不会费力气给你解释什麽了,你只要知道,这粮种是我凭本事借的,怎麽样都不会还就行了。所以,赶紧的磨面,咱们该吃就得吃,反正这麽多粮种咱们也种不完。
对了,我去茅坑方便一下,先把肚子空出来。”於秋一刮张喜儿的鼻子道。
听到於秋说要去茅坑,张喜儿瘦黑的面皮顿时一阵cH0U动,x口疼的厉害,可别误会,她绝不是於秋菊花里的痔疮,而是因为这半个月里,於秋已经在茅坑里把她辛辛苦苦织了一个冬天的两匹细麻布都用完了。
而正当张喜儿试图劝於秋用竹刮解决便後的清理问题的时候,村里的一群小家伙们却来到了她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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