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左手指尖的茧子很细,只比丝线稍粗,指甲完整;右手指甲则有些磨损,指尖的茧子也要比左手茧痕宽上些许。
“究竟是何物能在脖颈上留下这般宽的伤痕?”赵姝儿盯着女尸的脖颈问道。
黎慕白放下女尸的手,再次细看缢痕。
她见女尸旁边有一条白色披帛,心中一动,拿起披帛对折一下,变成只有一寸多宽,然后往女尸脖颈比一比,恰恰与那缢痕贴近。
“啊!是这个无疑了!”赵姝儿抬头看她,蹙眉问道,“只是这缢痕在喉下,舌尖为何没有挺出齿弓呢?我记得仵作纪要上说过,缢痕在喉下,舌出。”
“郡主所言不假。缢痕在喉上,舌才不出。只是,凡事有特例。”
黎慕白拿起披帛比划,接着道:“倘使是使用这种比较宽的布带缢住脖子,两手同时发力,且力气均匀,即使缢痕在喉下,舌尖也不会挺出齿弓的。”
“白黎,你懂得真多。”
“我自幼跟郡主一样,喜欢断案。”黎慕白忙解释。
幸而赵姝儿一心系在验尸上,没有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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