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曦澄告诉她,这画是先帝在位时赐给端王叔的,画布的确是鲛绡雪。
她正想再问,赵曦澄已去了左手边的屋子翻阅起来。
看看天色,她亦忙去了右边屋子,在字画烟海中孤军奋战许久,却是一无所获。
捶着酸痛的脖颈,她走出屋子,便见赵曦澄已攲在椅上睡着了。
她正踌躇着要不要唤醒他,他已自行醒转,带她出了藏书阁。
辞别端王府后,两人上了马车。
赵曦澄那处,亦是未曾查到可用之处。
黎慕白靠在引枕上稍做休憩,回想着辞行时端王爷顺口提起的那句话——“陛下才是书画大家,年轻时极擅书画”,又想起那幅简单到极致的画,便问赵曦澄关于先帝的书画造诣如何。
赵曦澄道,先帝驾崩时,他尚年幼,故不甚了解。
黎慕白又问,那画先帝赐下来时可否就是那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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