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们讲,这凶手的作案手法极其古怪,因此衙门才久未找到突破口。如今,京中可是人心惶惶,好些有孕妇的人家,都在赶着迁出城哩。我那同行,也是因为他娘子身怀六甲,不得不放弃在京中的营生,赶着回老家去。”
“这迁出城也不是个长久之计。你说这凶手作案手法极其古怪,究竟是个怎样古怪法?”一人问道,另几人也一起看向灰衣男子。
“我听同行之言,据传死者身上找不到任何伤口,也没出现任何中毒迹象,唯一的线索,便是死者身上贴了一张奇怪的符纸。说奇怪,是由于那符纸上的符号,竟是无人见过的,连大相国寺的高僧也看不明白。因这个缘故,京中传言,那些孕妇是受诅咒而死!”
灰衣男子话音甫落,随即就有人反驳起来。
“受诅咒而死?我才不信!要是有西洲黎慕白在,这凶手肯定早被揪出了!”
“正是!我记得黎慕白断的第一个案子,起初也传言死者是受诅咒而死,后来真相大白,哪有什么诅咒!”
“很是很是,好端端的一个人,如何会被诅咒咒死?黎慕白断的虞洲诅咒案,不就证明了诅咒是人为的?”
······
少年伸着手烤火,听到众人不断提起“黎慕白”三个字,一直耷拉的眼皮慢腾腾地往上挪一挪,不着痕迹地环顾一周后,又慢腾腾垂下。
橘红火光里,只见少年下颌纤细,唇角微抿,面容冷淡得几乎要与这漫夜的寒凉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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