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冷笑了一声,清商不由上前,劝黄鹂,说:“你这样,太愚蠢了。你不过是个弱女子,难道你以为你为他人瞒着,他就会在意你吗?”
黄鹂哽咽说:“是我杀了郎君,判我死罪就是了,与其他人无关。”
清商叹了口气,说:“你这样可太愚蠢了啊!”
县主则说:“你之前不是让石头为你顶罪吗?这时候又说是你杀了人?你自己不知苦吗?却毫不犹豫地让一个喜欢你的无辜之人去送死?”
县主又对清商和在房间里的其他人说:“由此可见,她可不蠢。”
黄鹂身体些许颤抖。
清商犹豫问:“县主,难道是朴驭杀了人?”
县主说:“反正现在不能确定是黄鹂杀的。”
“为什么?”大家都不解。
县主用扇子轻轻扇风,又叹道:“黄鹂刚刚讲了那么多,她从小见惯身边姐妹之死,根本不会因为紫鹃之死为紫鹃报仇而弑主。她最多是因为某些原因为杀人者隐瞒而已。”
“她能为谁隐瞒?”县主说,“只有几个人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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