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大帅!”
刘培文被这一句话喊懵了,不由得抬起头看老者,夹不住的雨伞还是掉了下来。
所幸此刻他已经在屋檐下,手里的东西倒是没Sh。
“您,您叫我?”刘培文把东西方向,指了指自己。
这一声,让老人眼神中的热切与沧桑再次收敛了起来,他迷惑地沉Y半晌,又认真打量了刘培文一番。才点头道,“像!真像……小子,刘尚均,是你什麽人啊?”
“那是我亲爷爷。”刘培文恭敬地答道,随後露出几分不好意思,“那个,我从水寨来,是受我舅舅托付来看您二位,只是他也没跟我说您的大名……要不我就叫您姥爷?”
老者闻言,也没解释,而是站起身来,朝屋内指了指,走进了正房。
正房里是与这个年代并不相符的客厅布局,有几把看起来款式古旧的家俱,墙上错落挂着几幅字画,屋子里的陈设并不多,但却透露出一种疏密停当,井井有条的味道。
老人拣了张椅子慢慢坐下,又让刘培文坐在自己身侧。老太太则去旁边取水壶倒茶。
聊了几句,刘培文才得知,自己面前这个年逾古稀的清瘦老者,竟然是名震全国的大收藏家张白驹,而刚才为他开门的的那个神态娴静的老太太,就是他的妻子潘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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