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颂有点泄气地拍了拍怀里的抱枕,当时应该忍一下的,或者不要泼得那么正正好,稍微泼歪一点,现在可能也不用真的辞职。

        文瑶不知可否:“算了,辞就辞吧,去玩几天,正好躲你那个继母的债。”

        初颂躺倒在地毯,望着天花板,想想觉得也是。

        她初中时,母亲去世,没隔两年父亲再婚,她大学毕业时,父亲因病卧床,她的继母就开始不断找她要钱。

        前两天才找过她,拐弯抹角,说她弟弟夏令营的钱要交了,问她有没有钱,找她借一点。

        “别借!千万别借!”文瑶在那端反复叮嘱,“你那个弟弟是你继母生的,跟你又没什么感情,完全是个花钱机器。”

        初颂整理头发,从地毯上坐起来:“知道啦。”

        她本来也没打算借,所以才想出去玩儿,避避风头。

        行李是提前收拾好的,票和民宿也提前订好,所以辞职的第二天,她就拖着行李,去了机场。

        在机场换登机牌时,文瑶再次发来消息。

        文瑶:[你真的要去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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