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需要医生做出判断,到底是保还是截。
保的话需要做复位和固定,这些都没问题,骨折治疗自古有之,手法复位不算难,夹板固定的技术也已经相当纯熟了。但关键问题在於那块撕脱伤,在这样的医院环境下,如此大面积的开放X伤口,感染溃烂是必然的。
而截肢就没这方面的困扰。
只要做好截断残端的包埋,缝合线处的感染机率肯定要小得多。即使出现感染,发展速度也要小很多。
虽然在卡维眼里其实都差不多,都在搏命,可放在伊格纳茨手里,保守治疗的Si亡率肯定更高些,选择截肢没什麽问题:“个人认为伊格纳茨老师的选择没有错,截肢是最保险的做法,可以把Si亡率降到最低。”
这不是卡维冷血,是在年代限制下的最优解,而且伊格纳茨已经把截肢术中术後的Si亡率降低到了20%左右,完全可以试一试。
但医疗从来都不是医生单方面的治疗,还需要听从病人和家属的诉求。
“我不想截肢。”
这次说话的是躺在床上的孩子:“我怕疼,我也怕丢掉工作。家里还有两个妹妹要照顾,我每个月可以帮妈妈多赚400赫勒,少了这份工资,她们会饿Si的。”
“那需要做好伤口坏Si的准备。”卡维说道,“如果出现坏Si......”
“这个我懂,隔壁住的奥拉特就是伤口烂了才Si的。”男孩儿看了眼自己的母亲,然後淡淡地说道,“我Si了还能少一张嘴,总b截肢躺在床上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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