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东西,她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这些年习惯了半刻也不停歇的工作节奏,突然停下来,倒像个无头鬼。
二楼房间里,颜宁赤脚坐在地上,她懒懒地靠着床,望着山间的云发呆。这样的环境确实适合喝茶,当然,也适合喝酒。
院子里的池塘边,是一座榻榻米凉亭,一人宽的榻榻米横在池塘边缘,离水面大概有二三十公分,旁边有一张小几,本该放茶的,现在堆满了酒。
她斜倚着靠枕,柔若无骨的身体懒懒躺着,随着姿势换了好几个,酒也一瓶一瓶空掉,她躺下,懒散地垂下手臂,指尖在水面划过,惊走了几条红鲤。
这份安静没有持续太久,被手机铃声打破了,她看着来电显示的名字,是沈西皓。
出事以来,这是他打的第二个电话,第一个不欢而散,而这个,大概率也会如此。
颜宁躺着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在耳边,没说话。
“在哪儿?”沈西皓问。
颜宁望着水中的倒影,目光无神:“离你很远的地方。”
这个“远”指什么,沈西皓不想知道,他站在落地窗前,望着阴云下的港口:“最近比较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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