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忠心的。”媞祯漫步到他身侧,“不然他也不会在张太夫人到中度後再挑唆郑懋杀我,想是在他眼里,我跟真定公和郑懋之流没什麽区别。”

        一时间,媞祯还有些佩服,这越是看起来不起眼的人,往往越高深莫测。能够挑唆敌人利用另一个敌人去攻击第三个敌人,这等心思放在他身上,何尝不是一个忠骨烈仆。

        她真是既欣赏,又讨厌。

        媞祯道:“他是你的人,我自然不会cHa手,我今天过来只为了解决麻烦,这样咱们才能继续合作。”

        温钰郑重点头,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这件事我会出面解决的,你放心。”

        淡金sE的yAn光散在他身上,g勒出温柔清朗的轮廓。媞祯重新把令牌递给他,“我相信我们会合作愉快的。

        温钰朝她深深而望,心头微微发涩,良久中他慢慢酝酿出一抹恬淡笑容。

        “对了。”温钰眼珠一动,转身到里间打开床头的cH0U屉,取出一张已经封了口的信笺,“这是我向中山王写的觐见呈报,一直没有机会送出去。”又从腰间摘下一块玉牌,连同信笺一通递给她,“眼下我能托付的只有你,烦你帮我把信和太子玉令一起送给中山王。”

        媞祯心波渐诡,缓缓抬起头,问:“你……要我帮你送?”

        温钰道,“除了你,我也没有其他信任的人选。”

        媞祯伸手接过揣进袖兜里,对他说:“今日过来,除了方才一事,还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温钰请她到连座塌就坐,定定看着她的表情,“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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