媞祯隔窗看着外面Y云漫天似聚若散,才掀开今日话题,“昨夜刺杀你的人咬舌自尽了,什麽都没说,就咬定是阙氏的令。”
她冷然含笑,“你觉得呢?”
她微微偏头,用一种纯然的目光迎着他的眼睛,“一件事情越是天衣无缝就越有迹可循,他说是那肯定不是。究其本源,此人杀你何意,你知道吗?”
这也是温钰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杀他,他明白。杀他嫁祸阙氏,除了隐藏罪责也并无受益之处。
媞祯挽袖子露出一截皓白的腕子,从匣中曲一串宝钏套上,“我猜,是为了真定公手里的五万兵力吧。”
“想想看,你Si之後你舅舅就是无首之臣,他是该投靠血海深仇的阙氏,还是去投靠其他藩王?”
“这个会向你舅父递橄榄枝的人,就是要杀你的人。”
一瞬间心门敞明如昼,这并不是一个无所根据的揣测。温钰秀眉低蹙,仔细掰算细微的线索。
“长安……中山王刘尧。”媞祯道:“他野心不小,你得防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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