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不问我惹了什麽事才逃到这儿的?”

        她这样说,把温钰问得一愣,便接过话,问她是惹了什麽人什麽事才到这儿的。

        她侃侃笑谈,“从前一个学府里有三位先生,德先生‘师道尊严’,‘积名深远’;孟先生尸位素餐,亲睦於德;孔先生JiNg明强g,淑质英才。可是……一间屋子三盘地儿,谁大谁小总要分的清。”

        “所以这孔先生当仁不让,率先砸了德先生的砚台,德先生义愤填膺,教唆孟先生烧毁孔先生的书,孔先生心生狠意,让人点了孟先生的老巢,德先生乘间抵隙,杀了孟先生的儿子嫁祸於人。”

        “後来,为子报仇心切的孟先生和借刀杀人的德先生就把孔先生追到了这里。”

        她的睫毛如寒鸦的飞翅,栩栩扇合了几下,问他,“如果你是孔先生你会怎麽做?”

        说清道白,这就是一场神仙打仗小鬼遭殃的闹剧,无人纯挚,也无人幸免。

        但b上不足,b下有余,显然孔先生的情势更危急存亡。

        温钰沉默的盯了会儿烛台,“找到证据,当面陈情。”

        她支起下颌瞧他一双风月无边的眼,细细分辨他的容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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