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月婵默默点头,情绪不高,接近半年的形影不离,突然要分开,令她的心中略微有些不舍。

        宋长生抿了抿嘴,突然敞开双臂轻轻拥抱了她一下,庄月婵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正准备推开眼前这个“登徒子”,宋长生却哈哈一笑主动退开了。

        他摘下腰间的一块鱼形玉佩晃了晃,大笑道:“你给我的信物我会好好保存的。”

        说罢纵身跃下飞舟,御剑向望月山脉的方向而去。

        庄月婵这才想起来阴阳玉佩的另外一半还在宋长生的手里,不由得懊恼的跺了跺脚道:“才不是什么信物呢。”

        但当她看到自己手中只剩下一半的鱼形玉佩时,心中却泛起了一丝别样的感觉。

        桅杆的最高处,飞舟的执事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感慨道:“年轻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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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州、天阳山脉、烈阳宗大本营。

        一间宽敞的议事厅内,何泰高居上首,一双眸子如万载寒冰一般冰冷,他扫视着在场的十余人,语气冰冷的道:“汤儿死了,死在宋氏那个黄口小儿手里,血债必须用血来偿还,吾打算攻打宋氏,谁支持,谁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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