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最强战略。
只要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先编个悲惨的故事让对方满脑子只想扇自己一巴掌,这样就不会对我提出质疑,甚至还觉得愧对我。
只不过这招还有一个缺点,就是之前用的时候没想到那人是我的同门,第二天满学院上下认识我的人,都用一种怜悯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时不时就走来一个人握住我的手,要我振作一些。
差点我就要迎来我父母亲切的问候了。
但是现在是在哥谭,天高皇帝远,就算我编出一场旷世悲惨人生也不会有人揪着我的耳朵问我是不是要造反。
果然我话音刚落,原先还有些探究的红罗宾就不再说话了,他用一种熟悉的怜悯的眼神注视着我,半晌才低低地说:“抱歉,我并不知晓。”
没关系,我妈也不知道。
而且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有些豁达地在心里原谅他了。
但我还是柔弱无助地偏过头,因为实在忍不住,就像是开水壶似的笑了起来,只是听起来就好像是哭声:“没关系,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
没办法,笑的像是哭声也是一种天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