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生往冰杯里倒着酒。

        烈酒滑过喉管,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压制那种他不愿意去细想的躁动,却适得其反,更加难以控制。

        只要他闭上眼,脑海里就反复出现,刚才他偏过头仍来不及避开的、那一抹撞进他眼中的白皙,以及那块粉色精致窄小的布料。

        一切反应都真的找不到原因吗?

        还是他在自欺欺人?

        室内没有开灯,黑暗放大了视觉以外的感官。

        男人掌心的触感无法与少女细腻的肌肤比较,指腹的薄茧更在不断地提醒着他,现实与渴望的区别。

        她的手大概不能像这般握住,也不会这样熟悉他,但足够柔软,不一会儿掌心就会娇气地磨红了……

        所有的念头不受控制。

        他居然在想着一个不该想的人,居然会因为她而兴奋到这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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