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颐宁抬眼看来,朝魏宜华微微一笑:“请坐吧。”

        “居舍简陋,还望姑娘勿怪。”

        魏宜华回得极快:“怎会,天师言重了。”

        魏宜华在茶案对面落座,素月习惯性地跪下替她整理裙摆,却被魏宜华打的手势制止了。

        越颐宁将这一切都收于眼底,面上笑意不变:“魏姑娘,幸会。”

        “如姑娘所见,我孤居此处,只带了一二侍仆,鲜有人知。”

        “敢问姑娘,是如何会知晓我的行踪?”

        一坐下便是开门见山的质询,魏宜华却似乎完全感觉不到冒犯一般,从容应对道:“不知越天师可还记得青云观的德量尊者花姒人?我家中长辈与尊者相识,尊者听说我想替家中亲人求卦,才向我推荐了越天师。尊者从中牵线搭桥,带我去见了悯慈尊者秋无竺,越天师的师父。天师的行踪,我亦是由此得来。”

        这番解释合情合理,还搬出了越颐宁师父的面子,实在是圆满无缺。

        只是。

        越颐宁听完,却是摇了摇头,语出惊人:“魏姑娘说得极好。但有一点,在下不欲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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