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款款落座,奉茶丫鬟的曜变建盏刚搁稳,凉丝丝的声音便同落下来:“起来吧。”
此一遭李遇多少早有所料,面上却仍装惶惶。
小干巴丫头鹌鹑似的僵立堂中,倒惹得夫人一声轻笑,语气稍缓:
“你便是李遇?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她缓缓抬头,只一眼便慌忙垂首:
好美!
那美太烈。狐眼斜飞,蔻染红唇,其艳其丽竟像从骨血里渗出来的。便是头顶金翠、身披织锦也压不住半分。
让人无端想起红绸上的狐氅。
“说说吧,那日为何擅自出城?”
李遇心头一紧。
纵然早打了多日腹稿,当真开口仍不免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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