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看出了云逍的问题所在，“他现在身躯神魂腐朽殆尽，按理而言，早该死了。”
“之所以不死……”
顿了顿，他似有些不确定，“应该是某种执念在支撑着他。”
“……”
顾寒沉默了一瞬，突然看向云逍，“我见过你儿子。”
“恩？”
云逍浑浊的双眼顿时变得锐利了起来，“在……哪？”
“自在境极境。”
“极境？”
云霄一怔，眼底浮现一丝伤感，“是了，他是完美的五极境……”
“有一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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