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除了他的人，便只有顾寒和棠棠了，谁在出手，一目了然。
“我我我……”
跪在地上，他胖脑门上满是细汗，语无伦次。
“别紧张。”
顾寒再次坐下，温言道：“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开黑店的，哪有不被黑吃黑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是是！”
胖掌柜连连点头，“您……您说得对！”
他不是恭维。
他是真的觉得，顾寒的话有几分道理。
“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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