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又道:“包括祂残留的关于季玄的一切。”
“……”
顾寒没说话。
他和太初曾经交流过,太初更直言,关于曾经的一切,唯有祂知道,也唯有祂记得。
可现在——
“祂这是要和过去的自己,做一个彻彻底底的切割?”
“你想得浅了。”
太初摇摇头,叹道:“祂若只是想这样,又何必大费周章,把你弄到这里来?”
顾寒心神再震!
“祂,还要跟我做切割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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