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话本,青年脸上却破天荒没有喜色:“先生,要离开了?”
他明白。
文士都留在这里的意义,便是为了这场谈话,如今谈话已过,自然没了留下的理由。
“怎么?舍不得我这棵大树?”
“非也!”
青年大声道:“先生大才,只是先生孤身一人,身边连个研墨之人都没有,未免太过寒酸了些……”
扑通一声!
说着,他又是直接跪了下去,重重磕了几个头!
“先生若是不弃!”
“季渊愿正式拜为义父,自此伺候左右,为义父端茶送水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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