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盯着顾寒。
他语气森冷，好像夹杂着冰雪：“你想见玄苍？玄苍又何尝不想见你？”
顾寒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
弘戾冷笑一声，也不理他，目光一转，他又是看向了巴多：“与此人狼狈为奸，意欲加害同僚，你以为你能得逞？你以为玄苍会坐视不理？你以为，那些存在不会治你的罪？”
出乎他意料的。
巴多没有反驳，眼神始终一片平静，平静到让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平静到让他有了一丝危机感。
“弘戾。”
巴多突然开口，淡淡道：“你觉得，咱们之间的仇怨，还有没有化解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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